兄弟俩争论不休,都说自己是对的,对方错了,谁也不服谁,为了验证自己是对的,只好在大路边等人,问人家。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道士,哥哥急忙拦住对方,问道:“请问,这门头是‘社朝’、还是‘杜廟’?”
对方是个混饭吃的道士,识字不多,门头上的两个字,他根本不认识,他本来去做斋,只好说:“你俩去问别人吧,我要去做齐。”说完就跑了。
兄弟俩只好在路边等人路过。不一会儿,来了一个算命的先生,虽然他的双眼时好好的,但是他是个睁眼瞎,弟弟问他:“叔叔,这门头上哪两个字读什么音?”
算命的先生说:“你俩去问别人吧,我要去给人家弄命。”说完就跑了。他实际上是去给人家算命。
“难道今天就没有人认识这门头上的两个字?”弟弟说。
“再等等,会有人认识这两个字。”
他俩终于等来了一个教书的先生,他来到兄弟俩跟前,哥哥问道:“请问您,这门头上是哪两个字?”
教书先生抬头一看,便说:“你俩去问别人吧,我要去教昼。”他说完也溜之大吉。他实际是白字先生,把書念成昼。
兄弟俩又在大路边等人,好容易等来了县太爷。
兄弟俩拦住了轿子,其中一个轿夫说:“别拦轿子,要告状请去县衙。”
“我不是告状的,是找娇中的人认识这门头上的两个字。”哥哥说。
县太爷命轿夫停娇。
县太爷走出轿子,询问兄弟俩,“你俩问过他人吗?”
弟弟将问字的前后经过如实地告诉了对方,县太爷说:“社朝杜廟两相宜,可恨道士去做齐,弄命先生有事可,教昼先生应剥皮。”
“这门头上是哪两个字?没有直接告诉我,是不是也不认识这两个字?”弟弟问道。
“谁说我们大人不识字?大人已经说清楚了,就是社廟两字,道士去做齐是可恨的,不应该说错字。弄命的先生是算命的,骗人的,不识字是可以原谅的。教昼的先生决不能认错字,认错了字,应该剥皮。”誉为随从说。
县太爷听了随从的解释,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