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都在岸边徘徊,游荡,耗尽了全部的斗志,直到我死后的三百年,我才明白,其实河那边,就是天堂。
我是鬼,我想我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了,久到我都忘了我生前的名字。
死后的这些日子居无定所,倒也是见了不少的人,正直的,奸邪的,碌碌无为的,功高盖主的……其中,便有这么个人,让我从未忘却。
他是李白。
开元三年我初次见到他,他还是一名少年,眉宇高郎朗,气概非凡。打那时,我便打定了主意跟在他身旁,只为一睹他来日飞黄腾达的摸样,也算……圆了我生前的梦吧。
也许是天不遂人愿,他却在求官路上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我以为,他也许会回到家乡去,与山林清水为伴,终其一生。于是,我离开了,失败我已经见得太多太多了,我不想再看到一个少年清澈的目光变浑浊,再到绝望,不想再……不想再看到一个人和我一样。
离开他后,我依旧在长安,不愿离开。因为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天子脚下。我喜欢坐在街边的茶馆中——这能让我感到我还没有远离人群。
终于听到了他的好消息——他被玉珍公主召见,还引见给了皇上。我听完,竟是泪流满面,这太好了,太好了,如今真是否极泰来……等到我终于可以冷静一点了,我飘到他身边,他正在为皇上赋词,那意气风发的摸样竟是不减当年竹林舞剑之时!我呆呆的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
“你……是重生了吗?”
后来那几年,顺利的终于让他不耐烦,终于在天宝三载暮春的一天,他上书一封“请求还山”离开了长安。
回乡的路上,我又一次细细的看他,依旧的眉宇轩昂,只是多了一份萧索,让我不禁想起,他已经45岁了啊!几十年的悲喜我感同身受,我明白,他又一次的跌进了低谷,我又离开了。因为我知道他不想让他此时落魄的摸样落入旁人眼中,即使,这是一个鬼。
我狠狠心,走得远远的,几年过去,正当我以为他会慢慢被我忘记时,他却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
他再渡河。
河那边的路,是通向长安的吧。
“这一次的伤,也没有阻止你前进的脚步吗?”
忽然,我的头顶出现了一个光芒万丈的佛,我赶忙跪下行礼,佛说:
“你可知我为何让你在人间多留三百年?”
“不知。”
你可还记得你的前生?你因挫折而投江,你回头看,他,李白,是在渡江,度过了江,他便能完成他的梦。”
佛走了。
我望着李白离去的背影,想着,他很有才华却不受重用,他的苦怕是不比当年的我少上一分,他却与我选择了截然相反的路,我投了江,他却渡江,我用结束生命的方法抵御痛苦,他却去面对,去挑战。
“你也不知道未来的路吧,但是,不管怎样,你都成功了。”
河那边的路,河那边的山,河那边的河,我看着;河那边的他,我也看着,踏上了岸便是到了他自己的长安,他自己的天堂。
天已微亮,我笑了笑,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慢慢变淡,这样,就是要轮回了吧,我花了三百年,终于看透了,成败又如何?重要的是败了还能再站起来,还能去面对,还能去挑战。
回想起我那一生竟是在岸边徘徊,小摸进了我所有的斗志,最后,投入江中,结束,那江边的石碑上,赤红的朱砂写着:
挫折
我忽然忆起了我生前的名字来——屈原。
洛阳市外国语学校初三 张天宜
第2篇 彼岸花1500字这是个极为平常的周末,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周末才叫做特别。
空气燥热,阳光比人还要慵懒。午饭后无意间看到新闻,上面用极短的篇幅报道了几个小时前的NBA全明星新秀赛。我才恍然想起,这个周末其实是我在看完去年的比赛后,跟朋友们顺便聊起的那个明年。不过,现在已经人走茶凉,甚至最好的朋友也不在同一个城市。我也忘记了这个所有球迷都记得守着屏幕的周末。
我的空间主页右边是一排正经的篮球评论家。我之所以加上正经这个词,是因为这样的专家在中国已经不多了,我甚至怀疑中国的专家数量是要比人数还多的。特别是在医疗方面,好像任何一个世界性的疑难杂症,包括世界的性疑难杂症,都可以在小地方的小医院的大专家手里治愈,屡试不爽。如果你问这样的专家在何方,那么出门左拐,就在那根电线杆子上。不过篮球方面,我刚刚说的那些人,是权威的。甚至是中国服务于央视的人员当中,少有的几个同时被民间认同的。
他们说篮球说得比我好。我便识趣,今日不说篮球。我说——
隔洋大概一万二千里的彼岸,在人们都没注意,甚至是对其置之不理的时候。这个一度被抛之角落的种子居然开花了。起先人们还以为是紫茎罗兰,仔细一看,它居然是紫罗兰!再一看,以为是MadeInChina,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没得”InChina。
如果你在这半个月内接受信息的功能没有和云南的雨水一样消失的话,你便知道我说的是谁。他叫林书豪。是一个同,李政道丁肇中一样的美籍华人。他的成功并不神奇,神奇的是在默默无闻和悄无声息中成功。类似你得知了高考成绩后,却发现应届的第一名是你的那个差生同桌。
我觉得幸运。不是因为他的中国籍,倒是因为他没有生长在中国。我不是不爱国,而是我不忍心让任何一个包括我自己在内的青年佝偻了背,近视了眼,到头来最好也就混得个三好少年,四有青年,还有什么五讲四美三热爱。混的不好的,怕连青春也谈不上有。
和我一样,多数业余打球者是非常眼红美国的,我并不忌讳这么说。其实这与爱国无关,只是与爱好有关。我不愿意看到这个国家几乎所有人的爱好,甚至理想,都只能存活在最最深的心底,而且是20多岁以前的保质期,否则便永远无望。哪怕你的梦想是当个清官。这并不是一个多么高的高度,因为这个我们都颤栗在这960万平方公里的某一平方分米上。
时至今日,初级阶段已经是不是一个好理由了,因为我们都不小心看见了领导几天一换的女人,几年一换的房产,和十几年一换的政府大楼。即便如此,我觉得我是爱国的。因为我从未对它失望过,我一直尽力去找这个国度的发光点。而且我觉得所有爱国者都应该眼红彼岸。因为演员总是不愿意潜规则;足球迷总是希望公正,哪怕球技可以稍差;学生总是希望制度改革……爱国,便是坚定和希望。舆论之下,便会有前进,哪怕只是一米,一分米,一厘米。至少没有后退。舆论是什么东西?你看看镜子便知。
没有一个国家是教育弱而国力强的。因为教育是我们的第一道防线,所谓的什么劣根性,什么传统,什么习俗,全部都是教育加上社会得出的和。教育也是最后一道防线,这是国家的希望,亦或是一个国家的失望、绝望。梁启超有一篇《少年中国说》,阐述少年便是中国,什么样的少年早就怎么样的中国。在我看来,梁先生阐之未尽,其实同样,什么样的中国便孕育什么样的少年。
我是肯定不会入仕的。那么,在百姓的力量已经无法改变的时候,便拜托那些玩命想考公务员的人了。俗语“南橘北枳”,这是一棵中国种子,竟然在美国绽放,还如此艳丽。——何况在厄尔尼诺如此严重的今天,气候已经改变。
彼岸花,此岸观。他只可远观,我们补课写完研。
楚雄一中高一:李志文
第3篇 彼岸花1500字妈妈说,彼岸花是一种很鲜艳的花,据说它长在黄泉路边,只有临死的人才看得见,因为彼岸花可以让你忘记尘世间的所有事,好让你安心的死去,安心的投胎。——题记
我是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妈妈为我起名叫亮,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给我起这样一个名字,但我知道妈妈和姥姥很疼我,总是给我好吃的,让我每天都吃得饱饱的然后靠在姥姥身边舒舒服服的睡懒觉,妈妈则在一边为我唱摇篮曲哄我入睡,那时候的我是最幸福的。可是直到有一天……
“姥姥,妈妈呢?妈妈去哪了?”我用手在地上费力的摸索着,可怎么也摸不到妈妈那双温暖而又滑嫩的手。“姥姥,妈妈呢?我要妈妈,姥姥,我要妈妈。”找不到妈妈,我急哭了,此刻我的心里一团乱,我感觉妈妈出事了,可姥姥绝不告诉我,只在那不停的哭。我决定去找妈妈,可我找不到门,因为我看不见,妈妈说我们猫都是看不见得,都用有耳朵去听,去确定东西的方向。我静下心,仔细的用耳朵去听,我听到了风声和一些嘈杂声,我慢慢地循声走去,我发现我找到门了,我飞快的奔了出去,身后姥姥那急切的呼喊声很快被耳边的风声给淹灭。“妈妈!妈妈!妈妈!”我呼喊着妈妈,可回答我的只有风声和响亮的汽笛声,我很害怕,我好想回去,可是我早已找不到回去的路,我只能继续向前走。“咕咕咕咕咕咕……”肚子里的声音不停的响起,我无力地走着,我很后悔跑出来,说不定妈妈已经平安回家了,可我却回不了家了。“好香啊!”一阵阵的香味飘进我的鼻子里。我顺着香气好像跑进了一个大院子,里面很嘈杂,有很多人在说话,还有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东西被砸在地上。“好可爱的小猫啊!”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随即我就被她抱了起来。抱我的那双手好像妈妈的手,温暖而又滑腻,我安静的我窝在她的手里。她好像把我抱到那个大院子中间,因为我感觉到有很多人来到我周围,并有很多手再摸我的头,我感到很不舒服,我费力地寻找那双妈妈般的手,可都被折了回来。“这猫好像是个瞎猫。”不知谁说了一句,我周围的人立刻停止了对我的抚摸。“真的耶,它是一只瞎猫哎,好可怜咯。”此刻我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瞎子,妈妈和姥姥一直在骗我,我也知道妈妈为什么要给我起名为亮,因为我是只瞎猫。“好了,我们不要围着它了,我们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安置它,它是只瞎猫,乱跑是很危险的。”“不如把它放到食堂旁的垃圾桶边吧,这样它的饮食也就不用担心了。”在他们的商议下,我来到了那个叫做垃圾桶的旁边,那里有很多的猫,也有很多的食物。从这些猫口中,我知道了这是一所学校这里的学生都很善良、友好。“小猫咪,来,这个给吃。”是那个有着妈妈般双手的女孩,我顺着她的声音跑过去,她给了我一块香喷喷的鸡腿,真的是好好吃喔。正当我吃的正欢时,我被踢飞了,我的身体在空中划了个弧,随即便像断了翅的鸟儿一样摔倒了一个有很多硬棒的硬地上。在我摔地前我听到了那个把我踢飞的人那可恶的笑声,还有她的惊恐声。我想站起来,告诉她我没事,可是我发现我动不了了,我的后背插进了一根硬棒,我感觉我的身下有一滩潮湿却又温暖的液体,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妈妈、我的姥姥,也见不到那个拥有妈妈温暖的女孩。再见了!”亮儿,你知道吗?世界上有一朵很艳丽花,它叫做彼岸花,据说它长在黄泉路上,只有临死的人才能看见它,因为它可以带走那个人的记忆,让他忘记尘世间的所有事,好安心离去并投胎转世。”妈妈。那是彼岸花吗,它真的好漂亮,好鲜艳,可是妈妈我不要忘记你和姥姥,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事。妈妈,我不要忘记。妈妈,妈妈。你究竟在哪!亮儿,好想见见你,亮儿好害怕,真得好害怕,好害怕、好害怕……
泰州实验学校高二:仇婕
第4篇 彼岸天都500字我这一生都在岸边徘徊,游荡,耗尽了全部的斗志,直到我死后的三百年,我才明白,其实河那边,就是天堂。
我是鬼,我想我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了,久到我都忘了我生前的名字。
死后的这些日子居无定所,倒也是见了不少的人,正直的,奸邪的,碌碌无为的,功高盖主的……其中,便有这么个人,让我从未忘却。
他是李白。
开元三年我初次见到他,他还是一名少年,眉宇高郎朗,气概非凡。打那时,我便打定了主意跟在他身旁,只为一睹他来日飞黄腾达的摸样,也算……圆了我生前的梦吧。
也许是天不遂人愿,他却在求官路上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我以为,他也许会回到家乡去,与山林清水为伴,终其一生。于是,我离开了,失败我已经见得太多太多了,我不想再看到一个少年清澈的目光变浑浊,再到绝望,不想再……不想再看到一个人和我一样。
离开他后,我依旧在长安,不愿离开。因为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天子脚下。我喜欢坐在街边的茶馆中——这能让我感到我还没有远离人群。
终于听到了他的好消息——他被玉珍公主召见,还引见给了皇上。我听完,竟是泪流满面,这太好了,太好了,如今真是否极泰来……等到我终于可以冷静一点了,我飘到他身边,他正在为皇上赋词,那意气风发的摸样竟是不减当年竹林舞剑之时!我呆呆的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
“你……是重生了吗?”
后来那几年,顺利的终于让他不耐烦,终于在天宝三载暮春的一天,他上书一封“请求还山”离开了长安。
回乡的路上,我又一次细细的看他,依旧的眉宇轩昂,只是多了一份萧索,让我不禁想起,他已经45岁了啊!几十年的悲喜我感同身受,我明白,他又一次的跌进了低谷,我又离开了。因为我知道他不想让他此时落魄的摸样落入旁人眼中,即使,这是一个鬼。
我狠狠心,走得远远的,几年过去,正当我以为他会慢慢被我忘记时,他却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
他再渡河。
河那边的路,是通向长安的吧。
“这一次的伤,也没有阻止你前进的脚步吗?”
忽然,我的头顶出现了一个光芒万丈的佛,我赶忙跪下行礼,佛说:
“你可知我为何让你在人间多留三百年?”
“不知。”
你可还记得你的前生?你因挫折而投江,你回头看,他,李白,是在渡江,度过了江,他便能完成他的梦。”
佛走了。
我望着李白离去的背影,想着,他很有才华却不受重用,他的苦怕是不比当年的我少上一分,他却与我选择了截然相反的路,我投了江,他却渡江,我用结束生命的方法抵御痛苦,他却去面对,去挑战。
“你也不知道未来的路吧,但是,不管怎样,你都成功了。”
河那边的路,河那边的山,河那边的河,我看着;河那边的他,我也看着,踏上了岸便是到了他自己的长安,他自己的天堂。
天已微亮,我笑了笑,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慢慢变淡,这样,就是要轮回了吧,我花了三百年,终于看透了,成败又如何?重要的是败了还能再站起来,还能去面对,还能去挑战。
回想起我那一生竟是在岸边徘徊,小摸进了我所有的斗志,最后,投入江中,结束,那江边的石碑上,赤红的朱砂写着:
挫折
我忽然忆起了我生前的名字来——屈原。
洛阳市外国语学校初三 张天宜
第5篇 天堂彼岸1500字传说要从哪里开始?
从米迦勒缚住千年古龙撒旦起,还是从《路加福音》中如水苍玉的加百列在“最后的审判日”上吹着百合形的喇叭,传诵着“复活福音”开始?
从《圣传》中帝释天因守护约定而揭开乱世起,还是从阿修罗燃烧一切的火焰轰然扫过天际开始?
从《神曲》中七重天际的创世纪起,还是从《启示录》中路西华的堕天开始?
天堂开始沦落。在非天的征戮中,曾经回忆中清晰可见的宁静平和,都沉沦在物欲浊流中,血染天际。于是我看到了那没有天神的天堂,灵魂不再得到救赎。被欲望征服的天使,尔虞我诈的国度。当罗洁爱尔在虚浮华丽的外表下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当亚蕾克西儿为创建理想天堂公然反叛天界。
于是九雷说:人类总是将许多行为冠上道德之名,然后又被名为道德的带刺铁网刺得血流满地。
天堂就此沦落。
可,传说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一朵花,一粒沙,就是天涯。
于是我踏上征途,寻觅我散落天涯的回忆。
走过烟雨的江南。夜色如华,风光旖旎。皓月千里,下窥众生。浣纱的人儿月下曼妙起舞,浮华的河夜轻舟唱晚。少女的眼眸中缱绻万千,心绪中溢漫着那一帘似水的幽梦。踏尽世间红尘路。读着曼妙欲滴的诗篇,“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当岁月划痕篡改了少女的芳心之后,内蕴依旧蠢蠢欲动。曾经的秋水,曾经的伊人。
走过黄尘蔽天的漠北。归鸦绕树,暮云缭绕。没有儿女互诉衷肠,也没有芳草戚戚的场景。望眼欲穿的荒塬,晨霭敛聚。偌大的一片沙砾荡地,却尽得只有黄沙青冢。阵风瞬起,层云万里。“夜深千帐灯”的幽幽岁月中,纳兰扣击沙石惆怅的乐章,蠕动地做着那个孤独无奈的拓荒者。夜茫茫,人迢迢。
走过古色古香的圣路易博物馆。一幅幅侔色揣称的中世纪油画,我目视了1574年4月30日的“圣巴托罗缪之夜”玛格丽特穿着被鲜血染红的外衣,怀抱着爱人的头颅,坐在马车上漠然离去。身后无数的幽灵,挽歌不断。根植的灵魂被剥蚀,万事如影,几重台幕。上古风传下来的故事尔今安在哉?
走过断壁残垣的萨尔茨堡。不再有华丽的巴洛克圆舞曲,不再有光华璀璨的昔日。伫立了百年的昼与夜,那空洞的音符在教皇迪特利希被囚禁后,同着恢宏的国度一道湮没在时流中。皓雪飘落,清风细摇。时流不曾停却,回忆也被风干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断章中。当油尽灯枯之后,岁月又几多滂沱。花开花落几重重。
我仍旧在跋涉途中,远方的未知地在无名地召唤。我知道远方盛开着有四叶花瓣的三叶草。我的第一个愿望就是有一片亭榭掩映,洲岛错落,那个在梦中无数次光顾的,清澈如华且流光溢彩的国度,一个在梦中被叫做天堂的国度。于是在这场繁冗的寻梦之途中,我仍旧在跋涉。
这是一个旅途,一个叫做命运的旅途。朴树如是说。
我怅然明白,一朵花,一粒沙,就是天涯。
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不是信笔涂鸦。曾经的阆苑仙境,曾几何时幻灭在歌舞升平,车水马龙的花火中。曾经的福祉也龟裂于残缺后的天籁。所谓曾经,即是已经消逝或正在消逝的一切无以永恒的东西。曾经,也意味着一切不复存在。
凤凰涅盘,欲火重生;幻想破灭,却无力恢复。当荆棘鸟在鲜血奢侈的渲染中吟唱着那千年的绝响
时,有一种叫做永生的东西浮现在这迷梦中。像是珠峰上的鱼贝化石,又似泥泞沼泽中朵朵的艳红。我透过浮动的沉沦假像,看出了一道名为天堂的曦光。虔诚的祈祷在其中风传。
有人说彼岸的风景永远是最好的。站在此岸看彼岸,永远是飞檐流阁,阆庑衔接,那一片永存心中的人类世界最后的净土。我相信哪里有漫游的麋鹿,有飞泉流过峡谷。是流云追逐皓月,是清风漫抚碧江,是花火不绝的的玉宇琼楼,又抑或只是仲夏的一个夜晚,独自抵临一片浓浓香味的薰衣草地。
彼岸的景色尽然只是梦中的净土,畅游其中却最终不过红楼一梦,梦醒后,依然是在床上,感受却颇深地回忆着一段段似曾相识,色彩斑斓,似乎触手可及的梦境。
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梦里天堂。彼岸天涯。